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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

  傅言尽管不想放过她,还是没有再有任何动作。

  屋里的灯亮了一夜。

  程芝睡得不安稳,她再次梦到那天晚上,少年傅言留着寸头,刚和他父亲吵完架,心情非常不好,见了她出来,嘴角带着讥笑:“怎么?来看哥哥笑话?”

  时间往前拨几年,傅言那股狠明白白写在脸上,手上拿着个打火机,懒懒散散靠在墙上,故意找茬。

  他生气的时候,会故意让程芝叫他哥哥,她那点非分之想他都知道,就故意看她涨红着脸不知所措。

  这次也是,狭长眸子里的讥笑都快溢出来。

  程芝手心出着汗,她刚刚偷听到两个人的争吵,一反常态走了上来,莹润如玉的脚踩在地板上,一声声扣响他的心弦。

  她站在他面前轻声说:“哥哥,你别生气了。”

  那声哥哥让他没由来的更加烦躁,他拨动几下打火机,如墨的眸子渐渐加深:“穿这么少,是来勾搭人?”

  傅言突然上前俯下身,窗外是电闪雷鸣,介于男孩与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敢不敢脱了陪我睡?”

  程芝眸子里都是慌乱和水汽,巴掌大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他觉得没意思,逗也逗了,起身就要走。

  程芝略带冰凉的手却附上来,拉住他。

  “敢。”

  那个字音落下,身上的裙子也应声拉下。

  程芝梦到这里,不安稳地翻了个身,傅言搂着她细腰的手却牢牢不动。

  他想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摸点东西。傅岭把他扔到亏损最严重的公司让他历练,派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大爷,摆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

  父子两个向来关系不好,傅言总是能把傅岭气的半死,这次米景调查出来的东西关系倒是让他失了分寸。

  父子两个人的关系头一次降到冰点,他在外面跑了半个月,对程芝的示好丝毫顾不上看。

  他知道程芝就在家里等他。

  原本下了飞机是要去公司,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接了那通电话却改了主意。

  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里划过的都是程芝那双如鹿一般的眸子。

  程芝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傅言还在,正扶着栏杆站在卧室外面的阳台抽烟。

  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夹着一根烟,奶白色的烟雾升起,并不见他抽,额前垂下的碎发掩住他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芝光着脚跑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傅言。”

  傅言转身,把手里的烟掐灭,程芝这才看见他的眸子,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你没去公司?”

  “嗯。”傅言蹙着眉看她光着的脚,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饿了。”

  程芝的眸子染了笑意:“你等我,我去给你做饭。”

  傅言在沙发上懒散靠着,看着程芝洗漱好,穿上米黄色的碎花长裙,乌黑的头发散落着。

  他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目光落在她脖颈儿间的草莓印。

  也就这个时候最可爱。

  傅言穿着黑色的睡袍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