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洞
关山脸色泛着红晕,小声地咕哝着:“花言巧语。”

  两个没打过耳洞的男人,只能请教军营里唯一有耳洞的女宿了。

  女宿听到他们的想法,按耐住想去和其他几宿八卦的心情,一本正经地讲着流程:“一般打耳洞要准备一根银针,两粒米。两粒米要在打耳洞的那块地方来回碾压,把周围的血挤走。再用火烤过的银针直接扎进去,然后用茶叶梗塞住,等伤口好了,耳洞就形成了。”

  “何必那么麻烦,直接用针扎进去不就行了。”贺天觉得步骤有点多余,一针见血岂不是更快。

  “王爷,这步骤可不能省略,万一流血不止怎么办。”

  “就听女宿的,你去准备吧。”莫关山发话。

  女宿很快就准备好了,莫关山坐在贺天身旁,他捏了捏他的耳垂,有点小肉,比他本人讨喜多了。

  “我要开始了,就算是痛你也别叫。”莫关山威胁道。

  “好,我不叫。”

  站在一边的女宿压抑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心情,一本正经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情话。

  莫关山捻着两粒米,隔着他的耳垂上来回滚动。贺天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莫关山忍不住放轻力道,女宿连忙提醒:“皇上,就该重重地揉,待会儿扎进去的时候就不会痛。”

  “你忍得住吗?”莫关山问道。

  这点痛对常年受伤的贺天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还是蛮享受莫关山心疼自己的样子,于是装作一副我能忍的模样。

  “长痛不如短痛,我快点帮你弄完。”莫关山加重了力道。

  贺天现在是真感觉到痛了,耳垂本就是敏感之地,此刻被两粒米来回揉搓,简直要痛到麻木。

  “可以扎了。”女宿递过已经在火上炙烤过的银针。

  莫关山接过,看着尖锐的银针一时有些犹豫,毕竟扎进去感觉太痛了。

  贺天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不要怕,我信你。”

  莫关山鼓足勇气,对着他那处红的简直要出血似得地方快准狠地扎了进去。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耳垂上传来,贺天咬牙忍耐,那尖锐的疼就变成火辣辣的痛了。他看着一脸担忧心疼的莫关山,笑道:“现在,我是你的了。”

  莫关山用袖子擦掉他额上的汗:“我也是你的。”

  “那个……还有茶叶梗要塞进去,防止炎症。”女宿弱弱地打断气氛。

  贺天看了她一眼,女宿识趣地离开了。

  塞好茶叶梗后,莫关山忍不住碰了碰他那处红肿的地方。

  “放心,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要不,你也给我扎一个,有难同当!”

  “我可舍不得你痛,明天乖乖戴上我的耳饰。”贺天捏了捏他的耳垂。

  经过这么一遭,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简单洗漱后两人躺在榻上,虽然帐内有点闷热,但他们还是抱在一块。

  “等解决完这边的事后,我们就宣告天下,双王幷治。”不是贺天舍不得权利,只因为,有权利才能更好地保护他。

  “你比我更适合这个皇位,是我……”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侵略性的吻堵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