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学乖了，不那么傻兮兮的全部都回答。

  对方又问：“爱过吗？”

  顾善落落大方，微微一笑：“爱过。”

  也恨过。

  想起那人，顾善神情有几丝惨白：“当年年纪小，不懂事，爱上了一个人，后来他离开我，初恋无疾而终。”

  所有人都看出她脸色不是很好，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来，下一局重新开始。”

  李姐救场，说了一句。

  顾善这才得救。

  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一直没动的顾善突然起身说：“我肚子有点涨，去个洗手间，你们先玩着。”

  大家都点头：“好的好的，知道洗手间的位置在哪里吧。”

  “知道。”

  顾善笑笑，起身出去了。

  等她一走，李姐就放下手里的啤酒，瞪了刚才提问题的王佳佳一眼：“小佳，你太过了啊，小顾是新人，你们想逗逗她可以理解，但是刚才的问题太过份了。”

  王佳佳吐吐舌头，“我哪里知道她这么敏感，而且我问的只是很普通的问题，是她自己心里有什么没过去的坎吧，不然脸色也不会差成那个样子。”

  李姐说：“总之等一下她来了，你给她道个歉。”

  王佳佳小声嘟哝，“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啊……”

  龚经理拿着手机悄悄出去，电话里一直没什么动静，龚经理狐疑：“总裁，你还在吗？”

  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

  宗世霖坐着没动，膝盖上放着合约，似在认真打量。

  沈卓看看他捏着合同的泛起青白的手指，狐疑：“你怎么了，刚才还好的，怎么突然表情变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宗世霖起身，神色不善摘了耳机，抱了苏玉要离开：“今天不签了，改天在说。”

  “哎，别啊。”沈卓一听这话就站起来，“b市是你的地盘，我们沈家虽然不比你宗家差，可是根基到底不在b市，我打算来b市试试水，如果跟宗正合作，相信接下来的路会顺畅许多。”

  接着一挑眉：“我把话都挑的这么明了，你今天要是不跟我签，就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宗世霖抱了昏迷的苏玉，头也没回的扔下一句：“既然你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也知道没有我的许可你在b市很难立足，那就多求我几天，兴许我一高兴，立刻就跟你把合同签了。”

  变态啊！

  沈卓气的跺脚，知道这男人阴晴不定，可是没有想到脾气竟然能如此变态。

  ……

  洗手间。

  掬了把冷水洗了洗脸，顾善重新抬头去看镜子里的人，嗯，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

  她转身回包厢，思绪却还是有些飘远。

  她想到当年，陆深一直都比她聪明，不管是老师教的东西，还是的别什么，他一学就会，而她则永远比他迟钝。

  就连感情也一样。

  所有人都看出陆深对她跟宝贝似的好，可她不开窍，她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