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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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保有最后一丝理智时曾问龙宇,这幺多年兄弟何至于如此。龙宇回答他,有的人生下来便高人一等,这就是他最大的错,而情黯这种永远解不了的yinyào,会让他所有的骄傲都化成灰烬。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杀了自己的亲人,十几年里一直关心爱护的表弟,可是这种被背叛的痛苦和杀人的折磨都抵不过情黯的yào劲,他浑身麻痒,似乎只有把骨头都挠穿了才能解了钻心的痒。

  正是因为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痛苦,所以玉笙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挨肏时的快感,空虚的身体被火热的阳物填满,难耐的瘙痒被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驱散,那种眼前尽是神光,周身一片宁静的极端放松感,让他从此选择享受rouyu,驾驭rouyu。

  那时玉笙已经被yàoxing所控制,软软的只能躺倒在地上,心里的渴望让他觉得无论是谁只要能把刻骨的痒祛除就好,可是他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幺空虚而死的时候,龙宇为了羞辱他而提前叫来的屠夫刚好推开了们。

  龙宇当时找上屠夫一来是因为他地位底下,让这样的人给玉笙开苞才能羞辱他,二来是因为屠夫在小倌中的风评很不好,那玩意本就巨大,偏偏又极粗bào,接了他的生意就要在床上躺个好几天。这种人正合龙宇的意,他找让人上屠夫,跟他讲介绍给他一个自甘堕落的富家公子,偷偷在倌馆里接客,是个被玩烂的烂货,发起sāo来一晚能接好几个客,正好喜欢他这种粗bào的玩法。

  屠夫来的这一路一直想着总算不用再玩那些娇滴滴的小倌了,一定能够在sāo货身上玩个爽,一路裤裆都是被ji bā顶着的。他越想血气越旺,原本就巨大的ji bā涨得更大,等到了门外急匆匆推门而入,连一旁倒在血泊里的龙宇都没看见,直接就趴到了浑身赤luo又正发着sāo的玉笙的身上。

  他本来解了裤腰带就打算一杆进洞的,可是突然想到好不容易有个任玩的sāo货,别一肏进去又把sāobī给肏破了,于是举起玉笙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就要往sāoxué上舔去,嘴里还念叨着:“sāo货的腿摸上去就比那些小浪货们有劲儿,待会夹着老子的腰一定很紧!”说完对着sāoxué深吸了一口气,还没仔细闻闻sāoxué散发的sāo味,舌头就先就舔了上去。

  这一舔他才觉得这sāo货真是不得了,还没挨上肏呢,浪水就流了一bī,他舌头舔在xué口上就全是带着sāo味的水了。这下可把他乐坏了,他只爱玩男人,从前一直听说什幺水xué水xué的,可他玩得起的小倌能有几个是会流水的,也就干干的玩着,没想到这次竟然被他遇到一个这幺多浪水的sāobī。

  从前那些小倌让他先舔湿的时候他都觉得恶心坏了,可是这个他却越舔越有劲,肥大的舌头在湿哒哒的sāoxué里一通猛舔,大嘴包着xué口就是一阵狂吸,sāoxué里的水没有被吸干反而越来越多了。

  被yu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玉笙也觉得终于有了一丝快感,无力地喊着:“嗯……啊……好舒服……啊……再用力点……哦……啊……舒服……啊……”

  屠夫听着这又软又浪的叫声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沾满口水的chún又红又艳,立刻就躁动起来,把roubàng往玉笙嘴里塞去,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老子给浪货吃ji bā,老子舔了你的sāobī,你给老子吃吃ji bā也是应该的!”

  玉笙的呻吟全被粗壮的阳物堵在嘴中,虽然他极力配合着屠夫在嘴里的猛肏,可是第一次吃roubàng就遇到如此粗鲁的对待,让他无法找到调整的机会。

  屠夫也只是为了自己爽,他根本没期待过玉笙的配合,只是这幺猛肏红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