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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你叫什么名字？”

  阿莹想了好半天：“张莹莹。”

  医生：“多大了？”

  阿莹：“二十一。”

  医生：“家是哪里的？”

  阿莹：“山东。”

  医生，深呼吸，再来一次。

  随着一声嘹亮的啼哭，

  医生：“女孩，七斤四两。”

  医生：“刚才给你做了侧切，现在给你缝合。”

  医生按压阿莹的肚子，

  阿莹：“医生，孩子都生完了，你还使劲压我肚子干嘛啊？”

  医生：“你这是难产，肚子里面还有淤血，我不给你按好了，一会大出血，抢救就麻烦了。”

  阿莹：“哦！”

  17：住院部。

  婆婆对着阿莹拉着一张脸：“生这么个玩意有什么用，养二十几年，还不是人家的人。”

  夜里，婆婆在陪产的床上，呼噜声声响亮。阿莹搂着孩子辗转难眠。

  18：房间里，白天

  阿莹在给女儿冲奶粉。

  婆婆坐在床上吃苹果。

  大辉收拾衣服：“老婆，你在家好好坐月子，我去上班的地方去睡觉，不然的话，孩子夜里哭，我没办法睡觉。”

  阿莹：下楼的时候，把那包用完的尿不湿垃圾带下去。

  大辉急匆匆下楼，垃圾还在门口。

  阿莹去楼下倒垃圾。阿莹给孩子换尿不湿。阿莹炒菜。

  婆婆坐在床上，抠脚趾甲。

  19：房间里，白天

  大辉拿出七百块钱给阿莹：“这是这个月的钱，其他的让我用掉了。”

  阿莹：“你怎么用了那么多钱。这个月孩子的奶粉和尿不湿，还是用的我姨她们给孩子的见面钱。再这样下去怎么办。”

  大辉：“你想咋办就咋办。”

  2o，夜里，凌晨三点。

  大辉的手机在床头，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响个没完。

  阿莹接起电话：“喂~~~”

  电话挂断。

  阿莹回拨。

  电话被挂断，阿莹又回拨。

  一个女人接电话：“喂~。”

  阿莹：“你三更半夜不睡觉给他打电话干嘛？害相思病睡不着啊，要不然你过来，你跟他睡。”

  女人：“不是的。”

  阿莹：“不是的，你他妈的当我面叫我嫂子，背后睡我男人，怎么你觉得你比我好看，比我有本事是吗？”

  女人：“我没有。”

  阿莹：“要不要我给你挪地方，你来给孩子当后妈啊！”

  电话再次被挂断。

  阿莹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