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谈个生意
燃了屋里的烛灯。
女孩子们浑身是汗地回来了。
柏灵望了一眼直接栽倒在床上的艾松青,“……你们去做什么了?”
“学舞。”艾松青艰难地说,“……早知道我下午不去了,也和你一起在这儿继续休息。”
“学舞……?”柏灵有些惊讶,“谁教?”
“就百花涯里的师傅……”艾松青的脸色还没有缓过来,带着明显的红晕,几簇碎发也被汗水沾湿,粘在额头和脖子上,“鸨娘说明天还要去的,柏灵明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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