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就这样也不错。

  当初她爹娘也是结为了道侣结果最后轩辕正一样背叛了。

  他还没觉得有什么错。

  没多久曲凡就追了上来。

  “是符清源吗？”他问道。

  神色有些苦涩。

  布天澜点头。

  “什么开始的？是在他救你的时候吗？”曲凡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

  但是对于这个问题，他却表现得比较执着。

  他就是想看看，打动她的究竟是什么。布天澜摇头：“应该不是，更早一些就是了。”

  曲凡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挺好的。”

  不是为她差点付出生命的时候，而是更早一些。

  这说明就算他努力做到了同样的，也不会得到她的青睐。

  “还有一个问题……”

  他盯着布天澜。

  布天澜的目光很澄澈，好像一眼就能够看穿他内心的纠结和痛苦。

  他在她的面前无处遁形，连同那点小心思也一样。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个问题问出口。

  布天澜却道：“大师兄，你在我的心里分量一直都很重。但我一直一直都把你当成了兄长一样看待。”

  没有假如了。

  这句话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了曲凡，就算他当日从南荒修真界出来，和她一起到了中州大陆。

  他们也还是从过去一样的师兄妹。

  如果可以产生感情，他们之间比任何人的机会都多。

  因为他们自小一块儿长大。

  布天澜对于他很尊敬也很崇拜，是当成了兄长，也当成了自己生命当中很重要的人。

  曲凡明白了。

  这个问题，布天澜的回答，让他心头最后的一丝侥幸都没有。

  有点残忍的揭开伤口，鲜血淋漓的。

  但是他承受的住，脸上还带着笑。

  “没事，你给我一点时间。我知道你今天是想让我们大家一起修炼。但是，我现在的状态不大好，对不起！我会慢慢调整回来的。”

  曲凡笑着说道，他的笑一直都很温和。

  还是和过去一样，像是一个兄长，既然她把他当成了亲人，那么他就是兄长。

  只是胸口的地方有一些钝疼，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疼，是灵丹妙药，一时间无法缓解的。

  布天澜看着他的笑，不禁感觉有些酸楚。

  但是她也回应的说：“好！大师兄累了就去休息。我也要走了。”

  感情上的伤，需要多久才能够缓解。

  布天澜不知道，因为她也没有太多的精力。

  可是她想他能承受住的。

  长痛不如短痛。

  在她转身之后，他脸上也没能够维持住笑容，有些疲惫的往相反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