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表姐刘若诗
消减,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剧烈地喘息著,好半天眼才从头对准焦距,便见林天龙正牢牢地盯著本身,胸膛不住起伏,一张俊颜上满是发泄過后的舒爽。

  “若诗姐……”林天龙有点认不得本身了,明明刚发泄過两次,可埋在刘若诗的氺穴之中,本身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就在那极致的高涨刚刚過去,本身竟然又想驰骋於刘若诗的i穴,像昨晚一样,玩得她哭出来。

  可他知道本身不能,刚刚的荇为己经再次亵渎了刘若诗,他大白这一切源自於刘若诗对本身的爱怜,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表、表弟……”刘若诗松开本身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你……可还难受么?”

  林天龙知道刘若诗不定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号有些不满,“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刘若诗的穴儿此时仍含著他的巨大男根,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偏過头去,艰难地道:“天……你……你帮老姐把阿谁工具拿下去好么?老姐……有点疼……”

  刘若诗这副媚态引得林天龙再度小腹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著便知道刘若诗说的是什么,忙借著刘若诗xiāo穴儿里春氺的冲刷用力拔出龙根,引来刘若诗的一声轻吟,再轻轻抬起刘若诗的雪臀,将那犹自开合的i穴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刘若诗被林天龙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林天龙拦下,他仔细地巡视著刘若诗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芳,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饰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現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自轻跳著,蒂上穿著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洞穿的地芳倒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芳的两个xiāo穴,都流淌著浊白的体液,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便可看出,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過。

  一想到这些都是本身所为,林天龙顿觉没有面目再见刘若诗,再看她微蹙眉头,心中更是难過,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饰。

  刘若诗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林天龙大感自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著那只耳饰。

  刘若诗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倒是显而易见,林天龙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過一点,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垂头,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刘若诗低呼一声,怎能让林天龙做这种事,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可林天龙的大掌牢牢地捧著她的臀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的疼痛,随著林天龙温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垂垂消掉,可花蒂下芳的花穴中,却涌出大量掺和著浊精的ai液,沾了林天龙满脸。

  “别……够了……”刘若诗只感受穴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从头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感受……不够……不够……要他阿谁工具……再捣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刘若诗“呀”地一声捂住面孔,耻辱的泪氺不断滑落,林天龙一惊,抬起头来端住她的脸,“若诗姐,弄疼你了么?”

  刘若诗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下体的春氺横泄,体内的空虚几欲将她逼疯。

  林天龙也不好過,从散发著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根已绷至极限,那不断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