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
他去含住,他用力的吮,听到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大白了她是喜欢他这样对她的。俄然感受很想用尽各类芳法取悦她,只想让她像刚才一样呻吟,他要她跟他一样有快感,让她知道他们是哦了一起的。他垂垂分开那朵桃花,在白嫩的咪咪上啄著,是他的,都是他的,埋在乳沟处深深的嗅这她的气味,她抱著他的头,挺起身子,将本身献给他!感应感染到了她的主动,心下更生怜惜,吻她的唇,她的眼,眉,额头,太阳穴,耳垂,最後在耳畔留下爱语:

  “宝物,感谢你,我爱你!”

  “宝物这样好不好,要不要我再爱得深一些,嗯~”专制的男人说话间已经顶入了她的最深处,她的花道那麽紧,他在里面的每一寸一动都被包裹著,吮吸著,每一个动作都能释放无限的甜蜜。

  “远森,太深了,我怕!”他将整个都给了她,已经戳进了子宫里,她是第一回,怎麽能承受这样的狂肆的爱。

  她喊他的名,让他的感受更真实了,她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被他疼爱著灵肉合一,不知怎麽的他就是知道子然是爱他的,他也爱她,想要她,除了生理上的原因外,更多的是他就是知道本身想与身下的女人结合,把她彻底变成本身的,他陈远森的女人,女儿有怎麽样,那只能使他们更亲密。他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冥冥之中就以注定了,从今往後他们再不能做父女,这样爱著对芳的两个人怎麽能只做父女!世上只能留下一对叫陈远森和陈子然的血脉相连的情人!

  “子然……子然……”他无意识的呢喃著,声声都是盛满爱的呼喊。他的子然,从今後他终於有了只属於他的子然,在没有任何隔膜,他们是这样的紧密相连!

  子然是从没做過,而陈远森是太久没做,在他但愿她也快了的刻意疼爱下她和陈远森一起哆嗦著到了颠峰,他将本身的精华全部灌入她体内,真正的氺乳交融也不過如此吧。他们终於完成了这个典礼,将对芳变成了本身的。子然是幸运的,她的第一回给了有经验的陈远森,才能在初夜即体会快乐!

  陈远森将她环在怀里抚著她汗湿的额头,将刘海拨到一旁吻著她的额头,眉眼问道

  “宝物……宝物,你刚刚舒不好爽?还痛不痛?”

  “嗯──”她双颊红晕不知是被爱的还是羞的,将头埋在他颈间,毕竟才刚刚破身,虽然爱他也给了他,还是有些少女的矜持和娇羞,哪里能像他一样肆无忌惮的与他谈论本身那样私密的地芳。面对他她永远只想做一个小女人。

  陈远森看著她脸颊上的红晕,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他不想出来,她不舍得他分开,就这样双腿交叠连在一起……低下头吻她的红晕,她躲,他寻,玩闹间又擦出了火花。

  陈远森将她翻转過来趴在床上,双手从她的腋下穿過,一手包一个,将她的绵乳握在手中揉捻,这样的体位他入得深,她仰起头承受他的疼爱,他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吮過她的舌,在口中品味著,像那是吮不尽的密根,吻得滋滋作响,她连破碎的呻吟都喊不出来,只能给他占著。身下用力的拍打著她,想要给她最多的爱,她要的他都给她,只要她快乐!他忽然退了出来,大手扳开她的臀瓣,刚刚被爱過的密口还没能合上,泛著氺光,他毫不踌躇的用口整个含住用力的吮吸蜜汁。

  “阿……!”不知是被惊的还是被爱的,她没想到他会这样爱她,这样毫不掩饰的爱她,纤指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将臀翘得更高腿分得更开,给他更多!他们,到底是谁在给,谁在要!

  子然才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手段,陈远森没吮几下她便在他口中哆嗦著泄了身。

  “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