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唱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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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南山才不管那么多,每一次都肏进最深处,他喘息着问她:“我怎么欺负你…你展开说说…嗯?”

  二人身下黏腻不堪,皮肉拍打撞击的声音格外清脆,阮柳呜呜咽咽的叫停:“换个姿势…换个姿势…”

  这人一到床上就变了个模样,凶得不行,她感觉自己要被撞坏了。

  “不是你说要在…上面吗…换什么?后入…”一只手伸回来揉玩着晃来晃去的胸乳,下身一点也没缓下来。

  阮柳在汹涌的快感中弓起身子,小腹处剧烈的抖了几下后,整个人软在陶南山怀里,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陶南山在她极致的挤压中皱紧眉头,喘息着射了出来。

  “床单脏了…”阮柳感觉到大腿根部一片湿滑,她被陶南山放下来,性器从她体内划滑出,又带出一小股水液。

  “等下再换。”陶南山换了个新套子后侧躺在阮柳身后,顺着湿滑的腿缝重新挤了进去。

  他调整姿势,将阮柳抱躺在自己身上,她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在其中穿插的肉棍,啪啪啪的声音复又响起。

  耳朵被重新含进嘴里,阮柳呜咽着说不要不要了,却听到身下的人开口:“怎么…你不是要在上面吗?”

  “…呜呜…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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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玩意跟看这玩意完全不一样

  还是看比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