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洲行 空岛夜话语呢喃 无象难解落七重
��变招,种式繁多,自然是想到哪儿用到哪儿,再者说,我是大巫祝,又不是苦劳力,平日里哪有让我用得上演武的地方,时间一长,自然就那几种用得最多的记得清楚了。”

  李羽霜闻言面露凝重之色,叮嘱道:“既然如此,青喰,我觉得有时间你还是将演武次序梳理一下为好,毕竟……”

  未等他说完,姒梦青喰便出言打断,阴阳怪气的说道。“好好好,我知道啦,毕竟年纪大了,记性差得很,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

  对此李羽霜只好无奈笑笑,既然知道自己年纪大,还这般肆意,他也不知该再劝些什么好。

  ……

  饱腹过后,天近丑时,几人虽都是身兼大能为者,但基础睡眠还是要的,相互约定每一个时辰轮换值岗后,便各自睡去。

  这第一岗便由泣难释子值守。

  此刻泣难释子高居崖岸,面向七重海,结跏趺坐,静听潮汐,口中诵经喃喃:“情存庙法顾,身心有泄倦。普为铸众生,勤求于大法。亦不为己身,及以五裕乐。?顾为大国王,勤求获此法……”

  世间诸多苦难,泣难释子顾不上,也顾不得,因而他时常责备于自身能为过轻,并长陷于苦闷难以自拔,唯有诵经以宁心神。

  丑时近末,《妙法莲华经》诵毕,泣难释子本欲起身,唤人来接替,却突感地动山摇,一股强烈的下坠之感袭来,只瞬间,海水竟已没过高达三十余丈的崖岸。

  “诸位!”泣难释子起身高喝一声。

  李羽霜三人此刻也感受到异动,纷纷醒来,集结于泣难释子身旁。

  “这好像不是寻常地震。”忒浮亚说道。

  “这震感来得毫无预兆,自然不是寻常地震,倒更像是这海岛在下陷”李羽霜说道,言罢唤出铜驹踏云车,说道:“不论如何,此地是待不长久了,再次启程吧。”

  几人闻言纷纷颔首示意,先后上过铜驹踏云车,此时李羽霜催动真气,驾车朝东北方向掠去,不消片刻,就将驶离海岛范围。

  身后陆地仍在不停下陷,海浪拍岸发出震天的声响来,少顷过后,便只剩下些许秃岩裸露在外。

  “还真是奇怪,水下究竟发生了何事,会让这岛屿顷刻之间吞噬。”忒浮亚喃喃道。

  “相传远古时期四洲本为一体,后因……”李羽霜本欲作答,但岂料他话音未落,铜驹踏云车似是撞击到什么硬物,发出“砰!”一声巨响,铜驹马首应声而碎,强大的惯性将几人甩出车外,也纷纷撞击在那硬物之上。

  几人毫无防备,登时被撞得七荤八素,神志不清,但随即使出各自手段,于空中保持平稳。

  “小道士!你撞上什么东西了!”姒梦青喰于空中蹲坐着,揉摁着眉心,怒道。

  李羽霜坐得最前,也撞得最重,此刻脑袋还是晕的,扶额喃喃道:“我也不知。”

  另一处,泣难释子最先回过神来,伸手在空中摸索过一阵后,运转琉璃净法,化作数枚水枪,直刺向身前,却见那水枪似乎也遇到什么阻碍,炸裂化作水花。

  见状泣难释子手结持水合掌印,自脚下海面引来一阵惊涛,于身前缓缓铺开,阻拦几人,与铜驹踏云车相撞的事物,终于显出其真身——一座不规则形状的透明屏障。

  “贫僧游历四洲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等无形气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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