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ek 4 -有趣的灵魂,旅行中去捡
��姐模式,冲着毛利人问了n多个问题,虽然大部分我都没怎么听懂,不过都是围绕着文化和语言展开的,他们聊了关于毛利语正在逐渐消亡的现状,也聊了一些各自文化中让人觉得惭愧的一面。

  酒喝了,聊天也聊得差不多了,大家就起身告别,各自祝福接下来一切顺利。接着,我们走出了这个略显冷清的小酒馆,走在寒风中,我们一边笑,一边偶尔闲聊几句。突然,我想起我还不知这个金女生的名字,而从最开始她就记住了我的名字。

  “i et to ask you hat’s your name?”

  “annika,a-n-n-i-k-a.nice to meet you.”

  annika,一个德国高中毕业的女生,她出来间隔年,是不清楚自己还需不需要上大学,究竟喜欢什么。她计划六个月在路上,三个月在新西兰,三个月在日本。无论在新西兰还是在日本,她的打算都是第一个月玩,第二个月打工,第三个月继续浪。现在是她出的第一个月,明天她就要离开陶波,向南走,去爬山,走经典徒步路线。然后接着到惠灵顿找工作。我们约着如果有机会就惠灵顿见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annika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就背着她的背包走出了房间。望着她出门的背影,我突然有那么一点点伤感,哈哈,就一点点。有缘自会再见嘛。当天她到了一个新地点后就给我了短信,嗯,还是可以长期联系的~

  2.话唠小姐姐,我们英语都不好,你怎么可以话这么多

  遇到话唠小姐姐的时候,我好想条朋友圈说:两个都不怎么会讲英文的人相遇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后来现是我杞人忧天了。

  以前看游记,大家都说法国人的英语很差,哈哈哈,我就一直很期待在打工度假的旅途中撞上法国人,感受一下他们的口语。老天爷也还蛮会开玩笑的,法国人倒是没怎么深接触,倒是让我在茫茫人海中捡到了一个加拿大法语区的小姐姐。

  故事总是惊人地相似。我搬到fin1ay jack’s 青年旅社的第一天晚上,我在低头吃饭,然后坐在吧台边的小姐姐过来说我可以坐你这里吗?然后断然没有拒绝地理由啊。于是,她就和我坐到一个餐桌。我们俩个相互打过招呼后,我就跟她讲我英语不好,然后没想到小姐姐说了一句:take your time(慢慢来嘛),我英语也不好。

  由于在一个桌吃饭,吃着吃着抬头闲聊几句,还蛮开心的,就约着说晚上一起去陶波湖边上散散步。

  哈哈,这一散步呢,小姐姐的话唠本性就暴露无遗了。散步的一个多小时里,无论我怎么成为话题终结者,小姐姐总能迅地开启新话题,用很优雅很慢的语说个不停,基本上我话音刚落,她那边又开始说了。

  跟她在一起你根本感受不到什么叫做沉默的尴尬好吗。因为沉默是不存在的!

  最最关键的是她英语也不是很好,我除了一些很基本的对话,根本不知道她在说啥。反正也不需要听懂她在说啥,我们开心就好啦,哈哈哈哈哈哈。

  跟话唠小姐姐在一起学了两个简单法语词汇,“你好”以及“咖啡”。“再见”这个单词实在是太难音啦,死活都学不会,就放弃了。

  第二天话唠小姐姐要去爬雪山,然后她推荐了我去huka falls看瀑布。说起爬雪山,小姐姐的遭遇也很搞笑,她报了一个比较贵的向导团,2oo纽币一天,结果没想到的是,那个旅行团在出的时候把她忘了。而雪山,是她新西兰之行最期待的景点。没办法,她只好第二天再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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