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弹琴
 果然还是处好。

  张仁文攥紧缠在他腰部的蛇腿,臀底床单皱如乱麻,似条条流不完的河。他挺直腰,满满泄进暗涌里。

  电流在一瞬指尖穿到脚尖,昏黄灯光绰绰,照得她身影成弯月。

  泄完,张仁文趴在陆烟白花花的胸前,用力又缱绻地吃咬饱满的乳头,迟迟不肯离开。

  床单落红,陆烟曲腿,交合处湿糟糟,东西流下来,她复要起身,被他拦压在身下,“什么时候再来?”眼里满是过后的情迷。

  其几分真,几分假,男女心知肚明。

  陆烟笑吟吟,桃花眼醉人,“等拍完这部戏。”

  张仁文面色阴翳,又抖了两下,从她那里抽出,靠在床头,腰部三层堆肉稍平摊。

  “怎么?”陆烟反身骑在他腹部,左手点在他胸前,轻轻画圈。那里还流着,根本没完,正一点点还给他。

  张仁文陡然震颤,高潮痕迹尚未褪去,女人浑身粉红,特是两团肉球圆润饱满,娇艳欲滴,似蜜桃尖儿。

  他一手握住细腰,埋头啃食。

  湿热,黏腥。

  陆烟淡笑,食指挑起他下巴,张仁文被迫昂首,“反悔了?”

  她摸到他那处,不耐地乱蹭。

  他隐忍克制,腿很实诚,夹紧了,她给掰开,手指冰凉,是纵火的毒药,勾弄头,再从尾慢慢握,只剐蹭,张仁文觉得自己被蛇扼了咽喉,缴械投降前刻,他回了理智,猛然抓住她,深深吸气,“乖。”

  他说话都疲软。

  陆烟脸色骤变,眸寒如霜,“那我陪你算什么?”

  张仁文探手想让她继续弄,陆烟狠扣一下,他惊声尖叫着跳起,把陆烟推向地板。

  屋内没有时钟,沉沉闷响在俱寂的深夜回荡,咿呀咿呀唱。

  好像生日快乐。

  其实张仁文贪恋泥泞洞穴,也不想放弃她,手头这戏剧本他打磨半年,放眼望遍娱乐圈,适合的人寥寥无几,气质这种东西,天生,他居高临下,“会口么,口爽就给你。”

  陆烟直直望着他,没有任何情绪,波澜湖面下是汪死水,张仁文脊背浸出薄汗,没错啊,主导权在他手中。

  “行。”她仍笑,话也烈。

  她扒着床边从地上爬起来,溢满身后落地灯的光,通体透白。

  地毯毛绒绒,跪在上面一点都不疼,与张导抖如筛糠反之,陆烟游刃有余,眼闭着,手合十。

  踏黄泉或赴地狱,别无出路。

  若有慈悲心,愿它冷掉,缥缈如此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