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半包烟的时间说短不短,但也不长。

  靳叙昏沉地进了无人的屋子。

  仰头喝了口玄关上搁着的小瓶威士忌,他觉得头更疼了,懒得洗漱,径自朝卧房走去。

  没成想,虚掩的房门后方,蜷缩得像只奶猫的小姑娘躺在床上。

  当初买的是加大双人床,灰褐床单衬得她特别娇小又特别白。

  靳叙不知道自己花了多久接受眼前的景象,等到下身紧得发疼才回神,开了衣柜替她找薄毯。

  动静吵醒了靳小冬,她软着嗓子闷闷地问:“……靳叙?”

  靳叙一听,喉头干得发涩,随手抽了条领带。

  他没有回应,解开领口处几颗扣子,欺身而上。

  她穿得是被他扯坏过的蕾丝睡裙,后来缝上的肩带轻而易举地垮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乳。靳叙沉沉地看了会儿,固住纤细的腰,垂首舔她侧颈。

  “靳叙?”靳小冬又唤了声。

  她睡得迷迷糊糊,如今有些醒了,不安地想确认。

  可是宽大的手掌却捂住她的眼,将她翻了个身,丝滑的领带困住所有光线。

  烈酒得香气让人后知后觉。

  他身上的烟草味道,从星夜变成了凋零前的向日葵,浓厚得陌生。

  靳小冬意识到不对劲,挣扎起来,手腕却已被被男人强而有力地按上头顶。

  小女孩成了离岸而待宰的鱼,她无法分辨出是谁的舌头将她一片片剖开,露出细嫩的雪白色。男人含住了她的奶头,时轻时重地咬。玩弄了一阵子后,一路向下,摩挲她的腰际。

  当靳小冬终于意识到强奸这个词,死死咬着下唇。

  逃不掉也哭不出声,只好任由男人肆意触碰自己的身体。

  她下身湿透了,从奶子被他吃进嘴里时就湿透了。

  幸好声音和眼泪不像潮吹时涌出的水,可以由自己随心所欲地掌控。

  男人的技巧很好,知道怎么让自己臣服,也知道怎么让巍颤颤的乳尖硬得好像要喷出奶水。

  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扯下内裤,拧了拧腿心肿胀的小肉珠。很快又嫌不够,带着薄茧的指腹算不上温柔地摩擦起来,等淫水彻底打湿手掌,他顺势将食指插进了不停开阖的小嘴。

  穴口被撑开的瞬间,靳小冬几乎忍不住呻吟,发出细小的一声唔。

  强奸犯见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轻轻地笑了。

  靳小冬来不及听真切,浅笑很快淹没在手指搅弄出的浪潮中。

  他一把拉起她,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逼小女孩挺胸将发育良好的奶子送到嘴边任人品尝,右手不停地在小穴里咕叽咕叽地翻箱倒柜。

  直到找出一处软肉,他坏心地就着那点戳弄。

  小逼没几下子就开始剧烈收缩,绞紧男人的手指,涌出今夜第一次涨潮时满溢的甜浆。

  靳小冬沉浸在空白里,咬破嘴唇还不自知。

  男人见状,终于放开她,舔去她嘴边腥甜的玫瑰。

  那时少女纤细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一圈红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