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
p;靳叙走上前,对颤动着的软肉吹了口气。

  然后一挺到底。

  靳小冬放肆地叫了起来。

  又潮吹了。

  如果不是靳叙揽着她的腰,大概整个人都会软下去。

  她垂着眼,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敏感一阵羞耻。

  “刚才是谁说不想跟我做了?”他掐着她的奶头,耸着胯,往最隐秘脆弱的器官发起猛攻,“嗯?”

  靳小冬摇头,卷发散进双乳之间,搔着靳叙的手,“我没有……”

  靳叙的速度慢了下来,“撒谎精又撒谎了。”

  靳小冬矢口否认。

  见她就是不肯老实,他退了大半截出来,只留蘑菇头在穴口搅弄。

  她回头看他,鹿眼里满是氤氲的情欲和茫然无辜,“六哥别停呀……”

  靳叙自顾自地把性器抽出来。

  好不容易被喂满的小穴一阵收缩,却没能得到抚慰。

  靳小冬搂他的腰,去舔男生脖子那圈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咬出血的牙印。

  她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脾气,如同靳叙不懂她弯弯拐拐却其实很简单的心思。

  但也无所谓。

  靳叙比自己好哄多了。

  他很快又插了回去。

  这晚靳叙射了三次。

  糊了整床石楠花的香气。

  最后一次要结束时,已经是清晨。

  靳小冬发出满足的喟叹,哭着让他内射。

  靳叙吻着她,下身却显露男人的劣根性,恶狠狠地撞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

  小女孩果不其然爽得哭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和宣泄不出的潮水混在一起。

  靳叙半软的性器堵着唯一的出口。

  靳小冬心满意足,缩在他怀里亲他的下巴。

  她知道靳叙一直都知道。

  自己的经期很混乱,这几年都固定在吃优思明。

  还有,她喜欢他的味道在最隐秘难寻的地方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