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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几分指责,“小七,柳家不会容许你这样的进门。”

  “哦?”小七没有什么不舒服感,当作是耳旁风,听过就算了,把烟给掐灭,动作很熟练,指间还是夹着已经掐灭的烟,小小的锥子脸,带着几分兴味,“我怎么样?要不,您说出来叫我听听?”

  她算是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还敢问这位nv士,脸上的笑意半分未减,“我一没有离婚,二没有私生nv,现在又没有什么株连的说法,我怎么了,怎么就不许我入柳家门了?”

  张廖ai闻言,她是听的人,b说话的小七还镇定,一直笑着一张脸,优雅且无懈可击,就像块高高在上的丰碑,不能轻易让人跃过去,“上次,也是在这里,小七你哭的真让叫我心疼的,你要是拿那十万块就好了,也不至于弄的自己去陪男人,你说是不是?”

  她的语气很遗憾,像是替小七心疼。

  小七闻言乐了,眼珠子都动了动,真没有那什么被亲生母亲说中事情的伤心与心痛,她早就过了要母亲的年纪,张廖ai与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或者是说自小认识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也是——”她点头,很是赞同张廖ai的话,把香烟往着烟灰缸里一放,手缩回来,支着自己的下巴,两眼睛巴巴地瞅着张廖ainv士,“您真是说对了,说的太对了,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她说着“奉承”话,眼睛都不眨,“您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都没想,您就晓得我后悔了,真是太叫我喜欢了,对了,我回来了,还真没有见过小傲呢,他是不是想我了?”

  先头,张廖ai一直是淡淡的,明明故意把小七的不堪事扯出来,她还是说的很平淡,但是小七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却是变了脸se,瞪着小七,“你别把小傲扯进来!”

  小傲,柳傲,张廖ai与柳裕国的儿子,b小七小两岁,正是大好青年。

  面对张廖ai的变脸,小七到是没有怎么着,那什么的瞪大眼睛回瞪过去,这种举动,让她觉得太没有气势,也懒得做,“您说什么呢,我可听不懂。”

  张廖ai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不然她能在总政歌舞团里混的风生水起?

  这些年来,她到各地慰问演出,人气那是很高的,电视里总能瞅见她的身影,没有几把刷子,没有几分能力,那哪能成!

  只见她很快地发现自己的失态,一下子就镇定下来,凉凉地看着小七,那目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与她毫无g系的陌生人,丢下一张卡,“你也别拿话激,这是二十万,b以前给你的翻倍,你看着办吧,我也不多说什么,你怎么长大的,也不用我说,道理你都懂,你要是想毁了成寄,就固执吧。”

  张廖ai丢下这些话,戴上墨镜,拿着手提包走人。

  小七一个人留在原位,没有走,把自己手包打开,把那张卡拿起来放进去,再把手包里的手机拿出来,她人往后一仰,悠闲地跟人通电话,“您家那位可给了我二十万,你说我怎么办,上交给你还是怎么的?”

  接电话的时候,柳成寄正在开会,主持市委工作会议,手机是静音,一看手机屏幕,他先做了个手势,拿着手机走出去接电话,一听是这么回事,不由得乐了,“收下就成,你自己打算着,当你的聘礼怎么样?”

  他这话一出口,就能听见从手机那头传来的笑意,那是忍俊不禁的笑声,还带着一gu子得意的劲儿,让他微眯着眼睛,很享受这时候的甜蜜,“晚上来接我,你自己开车,晓得不?”

  小七表示答应,就是开车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