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心,不和你玩了60
p; 殷玄墨对那五个妇人道,“想必你们五人也不想在这里来当药人。”

  那五个一直沉稳面不改色的老嬷嬷扑通全部跪下。

  殷玄墨冷冷道,“本王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若能主动站出来找出昨晚与你们其中一位交手的那个人,本王赐你们将功赎罪,不累及家人。”

  那五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对方的怀疑。

  “带她们下去挨个看。”

  侍卫很快带着那五个老嬷嬷去到那些试药已经试得不成人形的人群身边,一排排来来回回穿梭。

  那五个老嬷嬷再是宫中老人了,这么近距离视觉和嗅觉双重冲击,其中有两位渐渐支撑不住,转身吐了起来。

  侍卫可不管她们受得了受不了,继续押着她们前行认人。

  场中集合了上千的药人,这些老嬷嬷才看到过半,就完全扛不住了。

  其中一个尖声叫了起来。

  “王爷,王爷,老奴有话要说!”

  她猛地指向站在最左边的一个老嬷嬷,“她,她很可疑!老奴曾经意外看到过她在油灯上偷偷摸摸烧掉了什么东西!”

  她们都是未央宫的老人了,被她指认的嬷嬷姓秦。

  秦嬷嬷恨声道,“你个老货,你自己心虚了,胡乱攀扯我血口喷人!”

  “把她们都带过来。”

  侍卫把人带到殷玄墨面前,两个老嬷嬷就在殷玄墨面前开咬,“王爷,老奴不止看见她在油灯上藏头藏尾的烧东西,老奴还曾在她所住的那屋窗棂上看见一堆新鲜的鸟屎。老奴现在想起,有次睡得糊里糊涂起夜时曾经听到过咕咕的声音,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来,那很可能是送信的信鸽!”

  “好一个贼喊捉贼的老货!前天夜里我分明看到你和一个黑影在暗处交头接耳!“

  两人再次开始唇枪舌剑互相泼脏水。

  殷玄墨也没制止,干脆叫人准备了椅子,一行人坐在一边,冷眼看那两人互咬。

  与此同时又让侍卫把那些药人五人一组带到这两人面前来。

  素衣这个时候已经闻不到那让人作呕的臭味了,袖笼下的手紧握着。

  就怕看到昨夜见过的熟悉的面孔。

  素衣心底紧张忐忑,那两个老嬷嬷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波波的药人被侍卫带到她们眼前走过,那些药人实在是太渗人了,两人的心理防线和理智也在一波波药人的冲击下开始变得混乱。

  约莫三个时辰后,秦嬷嬷恨声一句,“你攀扯我也就罢了,但你攀扯我就是冤枉王……”

  还没说完秦嬷嬷自己住了嘴,整个人如抖筛糠。

  “呵,攀扯你就是冤枉谁?王?王妃?本王只让人说了宫中进了奸细,那奸细还抓了素衣两次。可没说这事和王妃有关。”

  周遭其他人顷刻间脸色巨变。

  秦嬷嬷更是跌跪在地,面如死灰。

  殷玄墨视线移到旁边坐着的师卿卿身上,“王妃,这个奴才你可认识?”

  师卿卿脸色微变之后立刻恢复了正常,“王爷,妾身不认得她。”

  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