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三章 卒于来年冬月?
容忌,毫不掩饰对容忌的好感,大咧咧地附和道,“王说得是。”

  故是顺势坐在我另一侧,做西子捧心状,将荷叶包蚌呈于我面前,“多吃些,白白胖胖珠圆玉润才好。”

  待我接过荷叶包蚌之际,布尔亦为容忌斟了一杯清茶,“尔尔知你不喜饮酒,遂自作主张,将桃花酿换成了白露茶。”

  容忌微微颔首,接过白露茶,浅尝辄止。

  布尔见状,喜不自禁,“素闻东临王洁癖甚重,尔尔虽沏了茶,却未料到东临王肯给尔尔这分薄面,深感荣幸。”

  我亦十分纳闷,容忌怎么突然转了性,肯接旁人递来的茶水。

  不多时,容忌放下茶杯,冷冷地看着布尔,“来意?”

  布尔讪讪笑道,“不得不说,你和鱼目甚是般配,连质问尔尔的口气,都如出一辙。”

  故是见布尔与容忌相谈甚欢,莹润剔透的肌肤染上了淡粉色泽。他深吸了一口气,抄起矮几上斟满桃花酿的酒杯,引颈饮尽杯中酒。

  “嗝儿——”

  故是愣愣地打了个嗝儿,借着酒劲轻拽着我的胳膊,低声道,“珍珠,你看东临王同尔尔多般配?”

  我并未听清故是说了些什么,俨然被他身上散发着酒香的鲜嫩河蚌肉蛊惑地飞涎直下三千尺。

  “珍珠,我好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只做我一人的珍珠?我会将你捧在手心,日日喂沙,将你涮得晶莹剔透。”故是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着。

  他话音一落,两眼一翻轰然倒地。

  我怔怔地瞟了一眼倒地不醒的故是,轻笑道,“难道,寒月般冷冰冰的男人都不擅饮酒?”

  砰——

  眨眼间,容忌亦一头磕在矮几上,不省人事。

  难道,容忌也醉了?

  可他明明没喝酒,只抿了一小口白露茶。

  鉴于此,我猛然抬眸,对上布尔狭长的眼眸,掀桌而起,“你下了***?”

  “嗯,也可以这么说。”布尔乍然起身,轻拢翠色长衫,气定神闲地看着神智渐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