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小心摸到了林荫的X!
  赵逾声连着三天没有回家。

  要不是邻市公安局调了人手过来帮忙联手调查,他可能没个五六天都回不来。

  钥匙……

  赵逾声两手空空,这才意识到家门钥匙早就被忘到不知哪里去了。

  估计还在局里的办公桌上,而他自从开始办案就没回过。

  一门之隔,林荫站在门后。

  要怎样才能引起注意?

  来不及思考太多,她踩上一张小板凳。

  万籁俱寂的时候,楼里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对面住了人。赵逾声有些觉得自己太后知后觉。

  三,二,一……

  林荫从板凳上下来的时候故意不踩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倾,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林荫尖叫道。

  赵逾声闻声赶来,按响门铃,隔着门询问:“nv士,你还好吗?”

  回答他的是别扭的nv人声音——

  “不要喊我nv士。”

  隔着一道门,林荫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真切,在一片寂静中又格外突兀。

  对方不配合。赵逾声皱眉,怕她出了什么事,职业本能让他不可以就这么袖手旁观,于是亮明身份:“你好,我就住在你的对门,我们是邻居,我是当警察的。”

  “警察?我不信你……嘶……好痛……”林荫说得执拗,又因为扯到脚踝,冷不丁地痛得倒x1了一口凉气。

  虽然是做戏,但确实脚踝伤着了,真的很痛。

  赵逾声二话不说,掏出了警官证,主动说:“我可以出示证件。”

  话落,门开了一条小缝。

  门里面的nv人伸出了一只手,拿走他手上的证件。

  那是过于羸弱的肤se,手的主人多半常年不出门或者不ai运动,一定t弱瘦削。

  借着楼道里的橘hse感应灯,林荫看清了证件上的名字,以及上面的证件照。

  “你叫赵逾声。”

  赵逾声迟疑道:“对。”

  “我叫林荫,树林的林,树荫的荫。”

  赵逾声:“林荫,需要帮助吗?”

  对方却反问他:“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说?”

  赵逾声愕然,迟疑道:“也不是…就是职业习惯,本能的关心。””

  “关心?你都没见过我就关心我?”

  “关心人民群众是我们警察的职责。”赵逾声说得严肃正经。

  回答他的是好一阵缄默,正当他准备再次询问里面的nv人是否有事的时候,nv人主动开口了。

  “我脚崴了,疼。”

  门打开了,乌黑的长发住挡住她大半张脸,没有开灯就更加看不清。

  赵逾声又听到她说:“进来吧。”

  林荫保持着摔倒的姿势,赵逾声走进来的时候小心翼翼避开她,在扶起她的那一刻,眼前变得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