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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他不在没人给她拿。

  尺宿的心不由得一暖,再看这房间的布置,无一不是她喜欢的风格。平时两个人吃的,也都是按照她口味来的。她总觉得,是姚夏把她给同化了,可现如今看看,到底是谁同化了谁呢?有那么重要吗?

  手收了回来,到底是没去拿那些果汁喝酸n来喝。想起以前她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姚夏处处谨慎的样子,那个时候就不让她吃生冷的东西,现在想必喝这些也是不好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关上冰箱的门,转身走了出去,想着去楼下的茶水间,弄杯热的来喝。

  一开门,差点撞翻了托盘。

  “小心!”来人惊呼一声,单手拿着托盘,这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尺宿稳定了身形,抬眸看见姚夏,他手上托盘里,放了热牛n和排骨粥,还有几个开胃的小菜,又做了这个吗?记得她那次怀孕也是总吃这个,对孕妇很好的。

  姚夏松了手,绕开她进房间去,将托盘放在餐桌上,他始终低着头,带了黑框的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姚夏以前也戴过眼镜,工作的时候偶尔会,密密麻麻的数据报表,她看了就头晕,简直是催命符。可姚夏看着就满脸的笑意,云淡风轻的,果然是天生的商国娇子。戴眼镜也是为了保护自已的视力。

  “吃饭吧。”他勉强开口,声音哑的吓人,让人听了不舒服,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样。

  尺宿更是一震,他的声音向来是低沉x感的,几时变成了这样?她整个人都觉得酸酸的,这人可还是她认得姚夏?

  “你休息吧。我出去了。”姚夏看也不看她,绕过尺宿。

  “等等!”她突然出声叫着姚夏。

  他身形顿了下,尺宿快步的走到他的身前去,盯着他的脸。

  这张脸憔悴的不成样子,不过是一个晚上,竟然没有一点神采了,尺宿颤抖着手去摘他的眼镜,姚夏抓住她的手,将头转过去。

  他的手冰冷的,彷佛是被冰块封印了五百年,毫无温度的,那种切肤的寒冷,从尺宿的手背传来,一直到了她的心底。

  “姚夏,你……”她哽咽住,固执的去摘他的眼镜。

  姚夏一直反抗着,可尺宿坚持,如此攻守几次,终于让她摘了眼镜。虽然方才隔着镜片,她也隐约看到了他红肿的眼睛。只是没想到,当除去这阻碍,看真切了,他的眼睛竟然如此的骇人!

  肿胀的如同一个核桃,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已经看不到白眼球了,只剩下一片的血红。他好看的凤眼消失不见,只剩下这核桃一样的红肿。

  尺宿的眉头拧在一起,咬住自已的下唇,不住的颤抖着,她温热的手,也开始发凉,慢慢的抚m0上他的脸,“姚夏,你哭了?”

  她其实知道,眼睛变成这样,定是哭了整夜,她以前也有过。只是想不到,刚毅如姚夏,腹黑如姚夏,也会哭成这样。

  “没睡好而已。不用担心我,挺好的。”他咬着牙si不承认,也不去看她,眼se飘忽不定。

  这句话像是一个千斤锤,砸在了尺宿的心上。纵然她再铁石心肠,也受不住了。她不是瞎子,这男人对她好到什么地步,看得见。她不是麻木不仁,这男人怎么宠她,她感觉得到。总以为自已没有真心对他,可人家真真切切的给了你真心。总觉得这不过是个游戏,可这人生本身就如戏。

  尺宿一头撞进了姚夏的怀里,si命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