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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星期五你就调去台北的总公司吧,白芯昕。」一早到公司,上司就把我找去讲话,这晴天霹雳的消息让我不禁觉得是自己耳朵坏了还是他的脑袋出问题了。

  「您不是认真的吧?」我尴尬的笑了笑再次询问他的人事命令。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在说笑了?」他板起一张脸抬头望着我。

  「我可以婉拒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怎麽那麽没「尬司」啊……

  「可以,除非你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理由,算命师说会衰就把他带来见我,我不信那套,你要照顾父母这我就不得不说了,你的家世我清楚的很要我覆诵一次吗?」他咄咄b人的回答让我不知道如何改变他的人事命令。

  「我知道了。」我伸出手示意他别说了。

  「那就好,没事的话你可以整理你的东西随时准备北上。」他满意的扬起嘴角。

  恶魔,我心里咒骂着。

  「不要在心里偷骂我,调上去机会才多,不然你就准备喝西北风吧!」他在我背後补了一句,我尴尬的回头看他。

  这次公司把我调去台北工作,我连一个「不」字都没说出口,就被y生生的拍板定案了,上司是个蛮喜欢开玩笑的人,也只有他知道我的家世背景,当他搬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整件事大概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我不想被别人说我是靠爸爸才有工作可以做,不想顶着爸爸是经理所以别人也该给我工作的光环,我不想在爸爸工作的地方也cha上一脚,所以我选择远一点的地方工作,倒也很顺利,因为上司也懂这样的感觉,换句话说,他也有这样的光环。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我在外面租的公寓,刚要按电梯时,警卫室的伯伯拿给我一个东西,说是刚刚邮差拿来的,好像是挂号信的样子,警卫伯伯也说了刚刚有位年纪看起来蛮大的大叔说是要找我,那时我还没回来,所以就让那位大叔先回去了。

  我猜应该是爸爸吧!毕竟我大二就搬出来住了,应该说是因为爸妈他们离婚之後,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所以逃了出来,这不知道是第几次我逃避事情了。

  当我一打开公寓的门,熟悉的猫叫声从里头传出来,还有地上一团一团的毛球,我惯x的拿起放在玄关的小扫把和小畚箕清理毛毛留下的「痕迹」,还真是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啊!

  毛毛是那时候从台北离开时,一起带走的,连同那份感情,过了那麽久,看见牠,我还是时常想起在那里与他们一起过的日子,还有他。离开台北的那天,他们来火车站送我,而他手上抱着毛毛来,那时候的心情不知道怎麽了,我从他手上接过毛毛就头也不回的搭上火车了。

  事情都过了,还想那麽多做什麽,我把地上的毛球收拾好之後,走去客厅抱起坐在地毯上懒洋洋的毛毛进了房间,而包包被我随手丢在房里的沙发上。包包一落在沙发上时,我突然想起来,刚刚警卫伯伯交给我一个东西,好像是挂号信来着的?我从包包里拿出那封hse的信封,拆开封口看到的是一枚随身碟,现在都这麽科技啊?

  我打开放在梳妆台上的笔记型电脑,cha入这枚看起来很普通的随身碟,跑了一些执行程式後,视窗开起来,里面只有一段影片档,我也没得选择了,只好打开它。

  这一打开还真吓了我一跳,是一阵拉pa0声,接着出现的是苏凡的声音。

  『打开这个影片档的你一定很惊讶,对吧?』影片上的nv孩多了以前未有的成熟,脸上有着淡淡的妆,也有着过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