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求我。”
掩唇轻笑时,那面容更添妍丽,“哪里会不管,要知晓祝家乃是极看重颜面的。主子今个倒是快活了,往后可还有的烦呢。”

  “我怕他那些。”宿欢接过她递来的棉巾拭手,也笑,轻佻风sao的模样,眸底却是凉薄一片。她转眸去看榻上那皮囊如玉的少年郎,不禁捻了捻指尖,仿若那温软细腻的触感还未散去似的,“总归是个庶子,即便再大的本事也是毫无用处,又何必浪费了这大好皮囊呢。”

  宿欢撂下棉巾走向床榻,抬手去抚祝长安红痕斑驳的脖颈与x膛,继而拿起他白玉雕琢似的手细细把玩着,对那细腻温软的素手显然是满意极了。她沉y片刻,又道,“祝家近来不是在安州郡做药材生意么,恰好我手里也有几批货源,先按市价卖与他们,再将下一批货贱价卖了,务要堵si祝家的销路,让他们将货积在手里。”

  “那您何不……”与祝家合作?抑或索x断其生路?

  “本就是要搅得祝家焦头烂额,好顾不上祝长安,若真去赶尽杀绝,倒没意思了。”她凉薄的目光落在祝长安身上,唇角轻g,“阿妧,你瞧我这……可算是千金买笑?”

  话音落下,她倒是自个儿先笑出声了,“抑或千金买‘玉’?”

  阿妧被惹得发笑,“您真是。”

  眉梢轻挑,宿欢含笑不语。

  …………

  待到祝长安醒来,他却是被绑在榻上,手脚也被缚在床榻四角,动弹不得。卧寝里烛光微暖,随着轩窗外拂进的轻风而明明灭灭、昏暗不定。

  他挣扎了片刻,除却折腾到额角微sh外,竟是毫无用处。

  早先被宿欢掐出的指痕在颈间已然淤青,让他此刻连话音都沙哑至极,稍讲几字便咽喉刺痛,再难出声。

  咳了几下,祝长安略微绝望。

  未曾有多久,听得雕花门被推开,他顿时循声望去,正对上宿欢那再凉薄不过却偏偏常年含笑的眼眸。

  她在看他——

  祝长安此刻未着寸缕,虽身上遮着薄毯,可那羞耻之意却难以遏制的涌上心头,连带着想起先前她那般对待自个儿,让他此刻更是恨不得杀了她。抑或先杀了自己。

  扭过头去,祝长安气息大乱,x膛不住起伏,连原本苍白的面颊也浮现了cha0红,咬着牙根阖眸忍气。

  宿欢的指尖轻触他颈侧红痕,并意料之中的听见他开口了。

  “滚!咳、咳咳……”他沙哑又艰难的冷声道,看着宿欢的眼眸里这时退去雾气,只余下了清泠泠的一片,寒意凛冽,戾气浓重,“别碰我。”

  轻啧一声,宿欢捏起他的下颌,见要被咬顿时便躲了过去,她不耐的蹙了下眉尖,猛然掀开那层薄毯,也扯下了他仅余的遮羞布。她也不顾赤红着眸底不住挣扎怒骂着的祝长安,只用手在他身上四处撩拨,语气讥嘲,“方才还求我呢,如今却又骂我了?”

  她话音落下,祝长安骂声微滞,气得眼前发黑,“无耻之尤……”

  “好了,你也该骂够了。”宿欢再度捏住他的下颌,将他扭过去的脑袋又转了回来,见其反抗手指的力度不禁重了几分,“别动。”

  祝长安僵住身子,慌乱的喘息着,却是真的没再挣扎了。他紧闭着眸子,因着这羞辱的举止而恼恨至极,他无助的抿紧了唇角,声线微颤,“你索x杀了我,如今这般一再戏弄与我又有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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