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迟迟
了一点,却仍是ch0u泣着,强撑颤抖的声线道:“你真的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男孩来了兴致:“你想给我起个?”

  周迟掀开帘子,宽大的袖子从莹白如玉的手指滑下来,露出半截纤细的腕子。男孩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但仍是贪看这一刻的风华,目光迟迟不移开。

  “原来山之yan有如此春景。”

  的确。悬崖下是一se青碧的江水,山河开阔,树碧林深,浩渺如烟。

  “江澜,如何?周江澜。”周迟轻声道,“我今年已满十四,你瞧着b我小,以后你为我义弟,我们义结金兰,我赐你名,你随我姓。我有亲人在南边,若你没有去处,我们便相伴而行。”

  周江澜从她的手腕看到胳膊和x脯的线条,然后上移至脖子,再到哭过之后脏兮兮的小脸蛋,最后注视她星辰般的眸子。他心里想,我有名字了,不再是戏班里任人打骂的阿柒。他不缺姐姐,他要的是共度一生的姑娘,但nv人的想法谁知道呢。他小周迟一岁半,等自己再大一点,还不是要听他的,现在让让她又如何。

  周江澜笑道:“先听你的。”

  少年的笑宛如这年二月初八的第一缕春风。